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Jun 15
朱青雷跟我讲过这样一个故事。

在一个月白风清的夜晚,为了避仇而逃窜躲进深山的某人,看到一个鬼斜倚在白杨下,吓得伏地,怕被鬼看见,不敢起身。

鬼却突然望向伏在地上的他说道:“你怎么不敢站起现身呢?”

某人被吓得半死,战战兢兢地道:“我怕鬼。”
Jun 13
内阁学士永宁,得了重病,起居不便,颇为狼狈不堪,请医生来看,一直没治好。

后来又改请另外一个医生,问起前面一个医生所开的药方,却是找不到了。

永宁以为是小婢放错了地方,让她赶紧去找,如果找不到,就要打她板子。

躺在床上靠着枕休息,永宁恍恍惚惚看到有个人跪在灯下说:
Jun 12
员外郎顾德懋,自称为东岳冥官,我不是很信他说的这个,但他所说的话却富含深刻的道理。

他曾在裘文达公家中与我闲聊,讲了如下一段话。

“阴间对节妇很是敬重,而且评判标准分为三等。最低一等是因对儿女或田宅的眷恋而不离去的而守节的;次一等是能够克制自身情欲,以礼义自守的;最高一等则是心如枯井,波澜不生,既不看重富贵,也不受饥寒所扰,根本不计利害得失的。这样的节妇极为罕见,一旦出现,连鬼神都会为之起敬。”
Jun 11
先父姚安公曾经说过这样一则奇事。

在雍正庚戍年的会试中,他与来自雄县的汤孝廉住在同一号舍。在夜深人静的时候,汤孝廉突然看见一个披发女鬼掀开帘子,将他的试卷撕裂,再随手一挥,使得试卷如同蝴蝶一般在半空乱飞。

汤孝廉一直性格刚正,也不是怕鬼,坐在那里询问女鬼为何要如此说:

“前世的事情不知道,但今生我确实没有做过任何伤害他人的事情,你做这些是为了什么呢?”

女鬼听后略有些惊愕,问道:“你不是四十七号?”
Jun 10
乾隆己卯年,我主持山西省乡试,有两份试卷均已内选中举。

其中一名列四十八名,但在填草榜时,同考官万泉吕令瀶误将这份试卷收在衣箱中,后来竟寻找无果;

另一名列五十三名,填草榜时,阴风数次吹灭了蜡烛,只好马上换另一份试卷。

揭榜后,拆开考卷弥封,发现丢失试卷者为范学敷,蜡烛被吹灭者为李腾蛟。

我有点怀疑这二人是不是不积阴德,遭了报应。
Jun 9
我的老仆魏哲曾经从他父亲那里听过这样一个故事。

顺治初年,有个人,大概离我家八九十里,忘记他叫什么了。他大概与其妻子差不多先后辞世。过了三四年,那人小妾也辞世了。

正好他家佣工,夜晚赶路避雨于东岳祠廊下。在似睡非睡间,佣工好象看到主人被枷站立在院子里,而主人的妻妾也紧随其后。一个穿着城隍服装的官员在堂上弯腰向东岳神奏道:
Jun 8
少司寇王兰泉说过这样一个怪事:

“梦午塘在做江南提学时,官署后院有一个小山阜,每天晚上都有怪异的光发出,据说往年有一鸡一蛇住在上面,经历的年岁久了,自然成了精。

梦午塘是个少年得志的人,有些气盛,不信这些神神道道的东西,叫齐了下人,拿着铲子和畚箕要将这个小山阜平了。

下人们不敢动手,梦午塘严令必须要动手,这时风吹过来一片破席盖在他的头上。
Jun 7
左春坊左庶子芮铁崖院子里有一座一直上锁的楼,据说是被狐精给占了。

狐精时常夜晚厨下做菜,在斋中待客,闹得沸沸扬扬,家中下人见多了也就不以为怪。

在防火防盗方面,狐精做得比主人家还要好,于是人妖共居,一直相安无事。

后来芮铁崖将院子卖给了学士李廉衣。
May 16
沈椒园先生任鳌峰书院山长的时候,曾经让我们见过高邑忠毅公赵南星的旧砚。

砚上刻有“东方未明之砚”六字,背面也同样有铭文,书道:“残月荧荧,太白耿耿,鸡三号,更五点,此时拜疏击大奄,事成策汝功,不成同汝贬。”

当年赵南星写弹劾魏忠贤时的奏疏就是用此砚起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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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y 15
按察宋蒙泉说过,某公在明代是做谏官的,曾经玩笔仙问自己寿命,仙判说是某年某月某一天会死。

计算日期相距不远,因此他经常闷闷不乐。到了该日期后,他却一直安然无恙,后来加入我大清,还做到了九卿的高位。

有天他正好去同事家,也碰上玩笔仙,之前那个判他死期的笔仙人又降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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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y 14
先父姚安公生性严厉,一直不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交往。

一天却和一个衣着褴褛的人和蔼对话,并叫我兄弟几个和他见礼。

还跟我们说:“这是宋曼殊先生的曾孙,好久没有见过了,现在才有幸相遇。明未的战乱,你们的曾祖父年方十一,流离失所,到处览食。幸亏宋曼殊先生得以援手,方才幸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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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y 12
相传有位塾师,某个夏天夜里正好月明,于是率领学生们纳凉在河间献王祠堂外的田埂上。

聚在一起的师生们无事可干,塾师就开始讲《诗经》的模拟考题,读诗琅琅的声音如同在敲击着钟鼓。

同时,塾师又让学生们背诵《孝经》,等他们背完之后,再度讲解其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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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y 12
我曾伯祖光吉公,康熙初年做镇番守备,跟我说过有一个李太学的妻了,经常虐待老公的妾室,动不动就扒光小妾衣服鞭打,几乎没有一天会放过她。

村里有一个老妇自称经常梦到阴司,这个就是所谓的“走无常”了,劝他的妻子说:
May 11
董文恪公任工部侍郎时,说过这样一件事。

过去在富阳村居,有个老人家正好在邻居家做客,听说我的读书声,就说:“这是个贵人啊,请求拜见一下。”

老人家仔细观察了我几次,又问八字干支,沉思了很久,然后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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May 10
乾隆己酉年夏天,由于编排《四库全书》,在滦阳当班,当时校理书籍旷日持久,我稍做休息,特地督察官吏,题签上架而已。

昼长无事,追记我生平见闻,想起就赶紧写下来,也没有什么固定格式,这些笔记就如何野史一般,跟学术什么的也不搭架,只是街谈巷议,如果有利于世道人心,那也就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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